连眼前像女人这样诞生于昆仑的怪才都无法承担的因果，而且是在掌握天衍大术的前提下。
而且她这话里的意思仿佛知道石凡对因果之事毫无顾忌。
“可以，但到时候要是我不愿意，我也并不会出手帮助你们。”
石凡并没有直接答应，毕竟这种有风险的事情看上去还是不太靠谱。
她点了点头，眼神中只有平静。
石凡忽然说道“既然我都看穿了你的修为，不如摘下你的面罩，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女怪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真想看我真容？”
石凡也笑了“我总不能叫你昆仑怪人吧？况且日后要是你们昆仑的人都裹着一层黑棉布，我岂不是认不出你来了？”
女怪人看着石凡，一只手抬起缓缓解开了自己裹在头上的棉布。
随着棉布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