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凡对这些上古事件倒是没有什么可隐藏的，毕竟这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甚至是不知道多少个轮回前发生的事情了。
而且石凡要将这个小世界炼化需要一些准备时间，和曲向天闲聊一下也没什么。
看着曲向天的表情，石凡平静道“无人可违抗天道，这是定理。以上古宗门各大仙帝为首，他们开始对大道进行篡改。起初他们的确取得了一些进度，毕竟上古宗门这些庞然大物不知道发展了多久，底蕴可怕。
他们撬动了天道规则，窃取出几丝大道碎片，这样的成就可以说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野心勃勃的宗门仙帝们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选择靠着上古宗门的庞大底蕴试图将整个天道颠覆。”
“既然都能窃取出几丝大道碎片，那天道是不是真的能被颠覆？”曲向天表情呆滞的问道。
石凡现在口中描述的事情，早就对他的认知造成了一种颠覆，以至于他现在都不会进行正常思考，而是顺着石凡所说自顾提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