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者大多不是胃疼就是头疼,石斛养胃,天麻祛风,她说哪个我们就送哪个。多看点剧……”还好“本”字尚未出口,曹吉祥已经返回,宣来者入宫。
故宫伦满意一笑,入门,见面行礼,简单寒暄“母后节哀,臣妾知道这桐桐是你最喜欢的丫头,她这一走,你心里肯定难受。”
孙太后双手捧着暖炉,捂在身前,轻声一叹“唉,今儿个哀家确实觉得眼前不顺畅。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谁也不见。”
#那你为何见我?哼,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好,陪你唠唠。”
故宫伦垂目,假做忐忑,直奔主题“都说需心病当需心药医,臣妾得知真凶,即刻来报,也是希望母后尽早康健。”
“嗯,查出凶手是谁了?”
故宫伦移目,再次盯着曹吉祥,抬指,向他,却没有直言。
曹吉祥立马又跪下了,拽着孙太后的手拼命哀求“主子冤枉啊,奴家平时怎么疼惜桐桐您是最清楚的,方才也跟皇后解释过,奴家绝不可能害死她!”
“那你连二连三的跪什么?本宫可什么都没说,你就一直喊冤,若非做贼心虚,何必不打自招?”
孙太后狠狠瞪了一眼曹吉祥,回头道“皇后可有证据?”
“桐桐手上的耳坠便是证据。”
“什么耳坠?”
“杭贵妃的耳坠。”
“长乐宫主的物件怎会在我景福宫下人手上?难道桐桐吃里扒外?背叛我景福宫?”
“不,背叛景福宫的人是曹吉祥!母后难道一点没疑慕容太医弑君为何会失手?”
“皇后什么意思?”孙太后脸色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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