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沈玉蝶红着脸,停了一会儿才从牙缝中轻轻挤出这两个字,说完还又加了一句:“最烈性的那种。”
老板娘斜眼看了沈玉蝶一眼,眼神中透露出鄙夷。
最烈性的春药,这小姑娘看着年岁不大心思还挺歹毒,这药不是给自己用就是给别人用,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用法。
不过送上门来的钱她也没有道理不赚,老鸨眼睛转了转,就想出了一套说辞。
“你也算是来对了地方,这青楼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药,只不过你要那最烈性的,这钱你可带够?”
“当然带了。”沈玉蝶拿出自己的钱袋。
从老板娘的手里接过春药,沈玉蝶赶紧将它塞进袖子里生怕被别人看见。
“今日之事,还请保密。”沈玉蝶沉声交代,老鸨自然连连答应。
她出了青楼快步往回走,一个没注意却撞上了一个满身酒气的人。
“撞疼了没有?”刘渊见撞了人,赶紧把沈玉蝶从地上拉起来。
“我没事,公子不必在意,小女家中还有事,先走一步。”沈玉蝶扶着疼痛的腰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腰疼的很,只不过见眼前这人衣着打扮不是寻常人又醉了就,担心吃亏,所以不敢太过纠缠。
沈玉蝶想继匆匆往前走,袖口忽然被那人拉住。“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沈玉蝶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有些害怕起来。
眼前的这个人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有些不太正常。
“你……你长得好美。”
刘渊说着又把沈玉蝶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一些,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刘渊不是没有感到自己的异样,刚才那帮狐朋狗友一个劲儿的劝他喝酒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太对劲,因此喝了几杯推迟了后就赶紧出来了。
本以为出了青楼就没事了,可是药效发作,刘渊还是败下阵来。
闻着沈玉蝶身上的香气,再加上药效的加持,刘渊越发心痒难耐,他一把扣住沈玉蝶的手腕,将她往马车内拉。
沈玉蝶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使劲挣扎着可还是挣不开。
沈玉蝶只觉得眼熟,猛然想起他就是和沈月心定国亲的刘渊。
她余光看见旁边立着的两个小厮,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赶紧喊着。
“快拦住你家公子,没看到他不太对劲吗!”
可是那两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没有上前阻止。
他们的主子要干什么,哪里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拦住的。
沈玉蝶恨的牙齿都要咬碎,“我可是沈旧的女儿,还不快拦住你们家公子!”
那两个小厮一听都惊了一下。
“沈将军的女儿!”他们这才赶紧上前想要拉住刘渊。
可是已经晚了,药效发作的正猛,刘渊又从小习武,两个小厮上前想要拉他却都被一脚踢开。
沈玉蝶就被这样生生拽进了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