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俊哪,你真的要是学写诗可以去找韩林,书画家大多是半个诗人,真的,那样你的世界会大不相同。”
“这诗太难啦……”
“诗是返朴归真的东西,韩林说过的,把人们失去的东西捡回来就成了珍品!诗人或者作家就是破烂大王。”
“我弄不明白,什么‘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让我看这现代人就是半死半活,三心二意永远成不了一心一意,朝三暮四永远成不了一生一世!作家把狼写的那么可恶,其实它饿了的时候才弄只山羊吃,而这人呢,干的哪是人干的事儿,把那羊又是炸又是涮的,骨头也被煲了羊汤,最可恨的是,文明的人类竟与小羊、小牛争奶喝,那可是它们用来养育后代的呀!”
林亚菲从没有听黛悦俊说这么多话,听了这里竟觉得有趣:说不定这生铁活佛真的是个诗人!
“悦俊呀,姐姐很看好你,而那吴碧伦只能为现代经济做些贡献,如果他成了诗人,则说明人类完啦,世界也走到尽头。”
“林姐,我会记得你的鼓励,只是我,我就是现代都市里一个黑不溜秋的烂石头,即不能雕琢成玉,也不会像炭一样的发热放光……”
林亚菲驱车来到泰岱庄园,见到李华正,她心里仍在惦念着黛悦俊,谁知李华正不屑一顾;
“你说的是那生铁佛么?他呀,他是站在那里想好事儿,张着大网想捞只小鲜鱼,却又怕那是条没有长大的黑鲨,捞上来再被那小黑鲨咬破了他的鱼网,蹬了他的裤当。所以……远远地站着看,原来他还在离校门口五十米的地方站着,可被人家当成了‘流忙’,所以现在他站在三百米远的地方……如果我哪一天高兴了,倒可以送他一只军用望远镜。”
林亚菲方知道,黛悦俊肯定是爱上了一个女学生:这也怪不得他呀,这爱情有确定的内含,可以外延并没范围和要求啊。
“真的难为他啦,这爱情真也说不清楚……”
“咱们不谈他啦,尽管他在现在的事业上还顺风顺水的,但在爱情路上他已经破产加报废,二十四岁对十六岁,这是哪里的数字概念?”
林亚菲只好转入正题,想商谈一下特效啤酒的事儿,单这啤酒就把那郝总愁得发疯啦。
“林姐,你今天是不是为啤酒的事儿来的?”
林亚菲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目的呢?她感觉今天这一趟应该是白跑啦,他分明对这事儿很敏感嘛。
“要多少随便!”
她听了这话还以为他要摆谱呢,不相信这是真的:
“华正,我知道那是你的心血,不是随便出售的。”
“真的,我怎么会跟你说反语呢?是这们的,成果共享,我正寻思跟周边地市的多家星酒店签使用合同,还有有信誊的大型社会餐馆都在合作范围以内。”
林亚菲心想李华正真是贼精贼精的,这特效啤酒虽然含金量很高,可是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国家会用最大的努力来扼制禽流感的。
“华正,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放开市场呢,因为大小酒店和餐馆都需要这种特效啤酒!”
“那样不行呀。这种啤酒只能起防护作用,治不了禽流感,但如果一些不计信誊的酒店餐馆买了去,他们会把它夸得上了天,让它成为吸引也是欺骗顾客的法宝。”
“我们酒店要多少都可?”
“是啊,禽流感持续半年左右,而我进账八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