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几日来,凡是送来请柬者,顾尧是一概不理、统统拒绝,最多是回复对方一张回执罢了。
想到回执,顾尧就下意识揉了揉自己依旧发酸的手腕。
话说这些天光写回执就让他写得恶心不已——关键是这些回执还特么不能不写!何故?无非是源于这方世界读书人之间的臭规矩罢了。
当然,这期间他倒也不曾只在书院一味窝着。就像前天晚上,宁希怀摆的那桌家宴他就是去了的。
在那桌家宴席间,他不但听闻了于定山早已返回了陇州,更遇上了宁采臣向他磕头认错……好吧,看在宁大人的面子上,他和这小子之间的梁子,就算揭过去了……
思绪慢慢回归,顾尧嘴角也绽出一抹无奈笑意。
他继续提笔。
“母亲在信中问孩儿身体是否康健、衣食住行可还习惯、书院课业能否跟上、院中夫子和同窗可曾欺辱孩儿……现在孩儿对此一一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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