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馨拉住他的手，然后借助他的力量，从地上站了起来，本来完全可以站稳脚跟的，可她却双腿一软，又一个向前倾身，就朝着程淦昶扑去。
程淦昶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却还是被她扑了个满怀，以为她是真的受了伤，他也没有立刻推开她，而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稳：“你没事吧？”
郑雨馨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关心，胆子便大了些，抽噎了几声，扁着嘴说道：“小昶，刚才是她使劲推了我一下，我才摔倒的……”
“你刚才骂她什么？”程淦昶回她一句，双手慵懒地插进睡裤的口袋里，冷冷地看着她。
其实刚才他在楼梯口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她们的语言较量他也基本上都听见了，之所以没有立刻下来，是他料定林伊秋不会吃亏，毕竟她是会两下子的。
郑雨馨一怔，也顾不得脸上的妆容是否已经被哭花，眼泪还在委屈地往下掉着：“我……我也是气急了才会那么骂她的。”
程淦昶不想继续听她说，顺手从茶几上给她抽了几张纸巾给她：“行了，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马上下来。”
郑雨馨接过去，小心翼翼擦着脸，眼睛瞥一眼一旁站着的林伊秋：“小昶，我想喝水，你让她去给我倒杯水来。”
程淦昶准备提步前，对着林伊秋道：“你去给她倒杯水来。”
毕竟她来到这里算是客，而林伊秋是主人，主人招待客人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