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疼?”他有些不信地反问,以前的点滴他可是都记得很清楚,她现在说不疼,要么是没有说实话,要么是两人真的是生分了。
“真的不疼,我后来找医生看过,治好了。”不疼了是真的,只不过她并没有找医生治疗,而是生过橙橙后自动好的。
说也奇怪,生孩子虽然痛苦,却是让困扰她多年的痛经不治自愈了,想想还真是挺不可思议的。
所以,她一直认为橙橙是她的福星,是她的天使,这辈子能看着她健康长大就已经心满意足,至于自己的将来,她好像从没有考虑过。
他们隔着一个海、峡,因仇恨开始,又因仇恨结束,甚至她的那一枪,让彼此的仇恨又叠加了一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他盯着她瞧了片刻,手缓缓地松开,林伊秋下了床。
吃饭时,程淦昶状似不经意地问:“在那家蛋糕店还习惯吗?”
其实,几次路过蛋糕房,看见她在里面忙碌的身影,而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就知道她习惯不习惯了,现在的问题,只是想跟她说些什么而没话找话罢了。
“嗯,习惯,我以前在蛋糕店里做过。”林伊秋颔首,实话实说。
话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现在的交流好像多了些,似乎已经超越了床B的范畴。
他继续吃自己的早餐,没有再问话,林伊秋也自然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
他先吃完,站起来前,对着她道:“记得晚上按时回来。”
“今晚你还回来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后很快意识到不妥,怕他误会什么,忙补充,“蛋糕房有个师傅生病了,比较缺人手,如果你这几天不回来的话,我想晚一点下班。”
她说的是实话,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老板又待她不薄,再说,她也想延长工作时间提高点收入,制作蛋糕是论数量计算奖金的,多劳自然会多得。
“不行。”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决,眸光闪了闪,忽然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你不是说已经不怎么跟母亲联系了吗?你还需要给她生活费?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份,也根本用不着你去赡养吧!”
林伊秋矍然一惊,他怎么知道她母亲现在的身份?
昨晚他只问到她跟母亲和继父的关系,当时她并没有觉出什么,毕竟五年前他们还在一起时她母亲就已经嫁给了继父,这点她曾经跟他无意中提到过。
而现在,他连母亲如今的身份都知道,那么就是说,他派人调查过她?那橙橙的存在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