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必须学会屈服,而面对他时,她似乎并不觉得屈服是一种屈辱,反而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
果然,她的态度让程淦昶心头的火气平复了一些,伸手,突然把她抱在了腿上,在林伊秋的惊喘中,他的头已经俯下,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的头很快又抬了起来。
林伊秋诧异地看着他,他却没有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的面色似乎没有刚才冷肃了,温温淡淡的,好像还染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温度。
对他突然的亲昵动作她感觉颇不自在,忽闪着氤氲着水雾的大眼睛,有些羞怯地看着他,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刚才是在给自己试体温。
以前她发烧,他不也是这么对上她的额头给她试体温的吗?
心里,划过一丝温暖,但很快,又被一阵冰寒淹没。
五年了,他们早已不是过去的他们了,他恨她,而且,他身边围着那么多的女人,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他说了不希望看见病怏怏的她,恐怕只是想更好的施展他的报复吧!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她的腰纤细得不盈一握,而他的手握得很紧,掌上好像是点了火一样,她又穿得单薄,只感觉他手上的热度从腰间传到身体其他部位,又传到心上。
心,就这么颤悠了起来,身体,也不争气似的热了起来,本来苍白的小脸也因为这热度添上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