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女孩也是吓得一愣，下意识地道歉，待看清楚稳稳扶着江亦璠的男人，而且，现在他们俨然小情侣般的亲密，女孩脸上还没有干涸的眼泪再次夺眶。
“没关系。”江亦璠站稳脚步，赶快松开还一直扶着她的腰的程淦昶，可他显然不愿就此松手，反而环住她的腰，看一眼女孩，又侧目看着她，故作关心地问，“碰到哪儿没有？”
“没有。”对他异常的举动江亦璠讶然的同时，也颇感不自在，手又要去掰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
这次程淦昶没勉强，松开了手，却是顺势揽上了她的肩，幽深的眼眸看向对面慌乱无措，也满脸都是受伤的女孩：“给我女朋友道歉！”
话语清寒，态度冷傲，大有挑衅的意味，而且，他刻意把“女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好像担心女孩听不见似的。
“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再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算了，看把人吓成什么样子了。”看着女孩惊恐无措的样子，江亦璠反而觉得错在自己身上似的。
“滚！永远别让我再看见你！”程淦昶咬牙切齿的话又是让江亦璠一愣，虽然他人平常看起来冷了些，不过以她这些年对他不算太多的了解和接触，感觉他并不是这种会轻易就对人爆粗口的人，何况面前站着的还是一位柔弱的女孩。
女孩终于抬起了眼眸，覆满泪水的眼睛里却闪着一股子桀骜和冷漠，明明想哭，却是倔强得不让眼泪再滴落下来。
江亦璠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如果刚才没看错的话，程淦昶也是从那间女更衣室出来的。
正在愣神之际，女孩已经提着裙子快步走开了，她走得匆忙，脚步竟有些跌撞，好像刚才受了什么刺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