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的,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提示,又望了眼白夕默,果断的接起。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管家倏然睁大眼,望向白夕默,似乎在向他请示。
正在往外走的傅静柔倏然停止脚步,僵在了原地,凝神谛听。
谁死了?是她吗?心,突然狂乱的抖动起来,如果是,这结果完全不是在计划之中。
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管家立刻吩咐:“嗯,赶快派人把遗书送到医院来,另外,再带几个目击证人来。”
“谁死了?”不待管家给白夕默汇报,傅静柔就迫不及待地问,因为心脏的颤抖,连带声音也颤抖个不停。
“就是那个女仆。”管家回答,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邃。
那眼神,分明像是在看杀人凶手,傅静柔的心更加凌乱,脸色煞白,她感觉一股寒气由脊背处生起,很快漫过全身,像发寒热似的,她突然抱住冰冷的身体,连嘴唇都难以自控地瑟瑟直抖。
她颤颤巍巍地向管家走近两步,问:“她怎么死的?”这个结果,太突然,也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畏罪自杀。”管家回答,眼神深邃复杂。
傅静柔突然上前,失态地抓住管家的胳膊,疯狂地摇头:“不可能,她不可能畏罪自杀,她根本就没有罪,她没有罪,她不可能畏罪自杀……”
真正的杀人凶手不是她,她只是个无辜者,怎么可能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