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吻上她,三下两下,就把她撩、拨得睡意全无。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忘记了她的承受能力,较之往常激烈了许多。
他深沉的喘息不断地喷洒着她,香醇的酒气萦绕着她,让她迷醉得不可自拔,失去自我。
狂风骤雨过后,一切归于平静,他舒服地搂着她,准备进入睡眠。
江亦璠推推他,提醒:“你先别睡,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明天再说,我说过,在床、上只办床、上的事,不谈别的事情。”他却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透着慵懒和疲惫。
知道他忙了一整天,现在时间已经太晚,也的确不适合再谈,只好作罢。
清晨,江亦璠比白夕默醒的还早,这让他深感反常,起床,边往身上套运动服,边问:“说吧,有什么事?”
江亦璠掀开薄被,从床上下来,走近他,神色庄重地望向他:“昨天,静柔去做流、产手术了。”
白夕默的身体狠狠一颤,脸色陡然冷下来,声音也透着冷寒:“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我去找姑妈,是姑妈在医院刚好碰见的。”他的反应,让她心里更加忐忑,回答得小心谨慎,声音都有些颤颤巍巍的。
“我知道了。”白夕默了然地点头,转身出了卧室。
江亦璠跟过去,见他进了书房,本想跟过去,却没有那个勇气,怕应验了她的猜测。
白夕默拿起书房里的电话,拨通了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