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子主义,思想古板,没情调!”江亦璠嗔他一眼,小声嘟囔。
这点,跟那个可恶的家伙简直如出一辙!
江亦璠的心湖微晃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时间越长,越是总会想到莫西?甚至,一眨眼,一晃神,眼前的他就好像变成了莫西,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现在,还是过往。
吃过饭,江亦璠的胃里舒服了许多,心情也跟着明媚了,白夕默正要起身离开,她却拦住去路,抬起水眸,咬了咬唇,才犹豫着开口:“你……能不能不回去,留下来陪着我?我一个人害怕。”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他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可能人在生病的时候往往就会比较脆弱,胆子也会随之变小吧,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垂眸,能在她眼底寻到明显的依依不舍,而且,她的话太具诱、惑、性,就因为这句话,他感觉某部很快又起了变化,但知道她身体根本不允许,想也是白想,眯起幽眸,射出一道警告的暗芒:“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不意味着什么,我的病还没好呢!你有义务留下来照顾我。”江亦璠的脸上倏尔飞出红云,垂下眸,讷讷地道,“再说,我的初吻被你夺了,我的初、夜也被你夺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初吻?那真的是她的初吻吗?
白夕默的心潮瞬间激荡起来,带着一份属于他的狂喜,上前,将她揽入怀里,垂眸,俯瞰着她,佯装生气地问:“把话说清楚,谁夺你初、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