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几杯酒下肚后,又开始没话找话:“喂!我问你,那晚你怎么也会到船上?”
“跟你一样,参加party。”白夕默夹了一口菜,头也不抬,敷衍着回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逃跑?”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多时了,甚至怀疑过他的特殊身份。
“得罪了人。”白夕默依然头也不抬。
对他的回答,江亦璠倒是信了几分,继而调笑道:“看来你树敌不少哇!”
“嗯,你就是其中一个。”她终于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白夕默松了口气,跟她开起了玩笑。
凝着他脸上的笑意,江亦璠有片刻的失神,忽然发现他笑起来太好看,当然跟某人很像,于是,忍不住想像逗某人一样逗逗他:“念你今天挺乖的,以后我也不会再难为你了,这样,你辞了这份工作,跟我回利国,我保证你在利国混得风生水起。”
“口气这么大?是你自己的本事还是仰仗父母?”白夕默的唇角爬上一抹讥诮,还是跟过去一样,动不动就爱夸口,张狂得不可一世。
“你别管我仰仗谁,反正比你现在当这个破经理强,而且还是副的。”江亦璠不以为意,反唇相讥。
“你先自己混好了再说,你现在还是我秘书呢!别动不动就夸口。” 白夕默面无表情地吐槽。
“不领情算了。”江亦璠无趣地白他一眼。
白夕默看她卸下了往日的凌厉,忍不住规劝:“对了,你明天还是别再来上班了,你这仇都报完了,也没必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