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只好耐着性子,好脾气地解释:“每个国家的情况不同,也不是别的国家的制度拿来就适合自己国家,比如这里,已经延续了上千年的君主专制,就是改革也是需要时间的。”
他非但不替自己鸣不平,反而处处跟她唱反调,江亦璠不乐意了:“稀罕呢!你为什么处处替那个破国王说话?”
白夕默狡黠地闪着眼眸,若无其事地说:“我爱国,当然首先要爱我们国家的君主了。”
“你说,你到底帮不帮我?”江亦璠威胁。
“就这等小事去找国王理论,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根本不是小题大做,我除了为我姑妈,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国家的民众好,你想,要是国王被我的雄辩口才打败了,他以后再也不敢那么猖狂了,人民也就不会再被他欺压了。”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白夕默不悦地蹙眉:“你注意点自己的言辞行不行,国王什么时候猖狂了,又什么时候欺压人民了?”
他处处都低调,想方设法的为民着想,现在却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他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
江亦璠翻着白眼想了想,似乎也举不出什么例子来,只好大赦天下似的摆摆手:“算了,先不说这些,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