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还没吃药吧!”白夕默很细心地提醒。
“哦!”江亦璠猛拍一下脑门,赶快放下背包,翻出药,白夕默已经给她倒好了水,她接过去,把药吃了,又把杯子还给他,“谢谢!你还挺细心的嘛!”
心里,甜丝丝的。
白夕默没什么反应,不咸不淡地说:“是你太粗心了。”肚子才刚不疼,就忘记吃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出了门,拦下一辆出租车,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城郊。
下了车,便看到一些游客正兴致勃勃地往前走着,景区大门就在前方不远处。
这里居住着非洲土著部落,房舍和道路都还保留着原始风貌,风光也透着自然之美,不过其落后也是显而易见。
孩子们站在路边,几乎都赤luo着黝黑的身体,只遮住羞涩部位,手里拎着制作粗糙的小玩意,看见游客过来就一拥上前,明着是推销叫卖,实则是乞讨。妇女们则蹲在自家门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这一群群从此经过的游客。
白夕默看着这一幕幕,心里涌起苍凉,也顿时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江亦璠大方的很,只要看见小孩,必定掏钱,且都是大钱。
还没到景区大门,所带现金已经全“挥霍”完了,看看白夕默,很霸气地伸出手:“借我点钱。”
白夕默看她一眼,乖乖从背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到她手里。
“谢了!回去还你。”江亦璠高兴地接过钱,又开始了“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