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其实也是怕痒的,小鱼咬了一会儿,就情不自禁地咯咯笑起来,看看一旁正在出神的白夕默,狡黠地转转眼珠,突然伸出双手,向他的腋下挠去。
这一挠不当紧,不仅让他彻底回过来了神,还一跃而起,像躲避洪水似的,躲得猛而急。
江亦璠更乐了,笑声也更响亮,就连身边的鸟儿都被惊飞了。
白夕默却恼了,冷斥一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重!”如果对男人动手动脚成了常态的话,那就叫轻浮了!
白夕默对她这种习惯相当不满意!还特别生气!
穿上鞋袜,起身,向回走去。
江亦璠莫名其妙地眨眨眼,不舍地从水里抬脚,穿上鞋袜,追他去了。
“我发现你这人挺没趣的,开个玩笑也开不起,真无聊!”他走得太快,她累得有些喘。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对男人动手动脚?”他把脚步慢下来,凌冽的眸看向她,穿透力极强。
她娇美的面颊上蓦地就泛起红潮:“你别说话那么难听行不行?”一会儿说让她自重,一会儿又说她对男人动手动脚,她哪有,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对她脸红的反应他倒是很满意,话不再说,继续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