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用食指指着头的位置,不紧不慢地说:“不是,我是说这里的病。”
“头上?”江亦璠一头雾水地反问,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没有啊!我头一直好好的,你看我这么聪明,哪可能头上有毛病呀!”
“我是说脑子有病,就是老爱臆想!”这层窗户纸这么薄,他不亲自捅破,以她的智商恐怕是悟不出来了。
后知后觉的江亦璠这才发现被戏弄了,顿时有些气恼:“你才脑子有病呢!我说的都是真话,信不信你跟我回利国就知道了,我从来不骗人!” 看他一副不领情的样子,鄙夷地撇撇嘴,“从没见过这么死板的人,有机会不会把握,活该穷一辈子!”
好吧好吧!他穷,要是让她知道他有多少固定资产和流动资产,恐怕要为刚才的话咬断了舌头吧!更何况还有那些隐形的不为人知的财富。
江亦璠偏过脸,瞧瞧那张戴着冰冷面具的脸,见他的唇角微微扬着,好像也没怎么生气,于是起身,到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打开来,一人倒了一杯,递给他:“陪我喝点。”
“我不喝酒。”并不是他不喝酒,而是不习惯跟别人一起喝,免得惹麻烦。
“真稀罕哪!一个大男人竟然不喝酒。”江亦璠满眼震惊地看着他,转而坏笑道,“喝一点,这酒度数低,不会醉的,即便你醉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