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问你，自从辜怜凡走后，你们可还适应新上司？”
这个问题！
她傻啊，就是再不满意，也得说满意啊。
领导们都是自己一派的。他们这些小虾米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好吗？
问这个问题，等于没问。
“好啊，总监做事很认真......”
这一次，她仔细的观察庄远的表情，果然，在自己回答了以后，她看到庄远舒了一口气。
“新上司跟辜怜凡相比，或许是严肃了一些，但是，都是一心为公司的......”
切，说的跟辜总当时不负责的似得。也不看看，辜总从小职员到现在，给公司做了多大贡献，最后不还是想要利用人的爱情为筹码，去换取利益？
还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
啧啧，自己也是跟了一位奇葩的老板。
“这个我知道的，所以，我认真的配合新总监，不敢有马虎。”
说场面话嘛，跟谁不会似得。
庄远没有想到她回答的这么顺，一时没有再问下去。
好一会儿，就在杨小美以为他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只听他又继续问道：“辜怜凡走后，你们可有再联系？她可是有回来的意向？”
......杨小美这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庄远这是在变相的像自己打听辜怜凡的情况呢？
不管是真心的想让辜怜凡回来，还是说是怕辜怜凡成为对手，他的这个做法，都是让杨小美鄙视的。
好歹一个公司的老板呢，虽然比不上叶氏霍氏那样顶尖的大公司，好歹也不是街边的小店啊，怎么就使用了这样方法呢？
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以前的庄远，很精明的啊。
“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呢。辜总在离开以前，我们小聚了一下，后来，就没有再联系了。您可以问一下新总监，我记得她好像问我要过电话，说是工作上的问题要问清楚。”
“是这样吗？”
庄远压低了声音，显然是不相信的。
“是啊，辜总虽然说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还有工作上有什么事情如果需要帮忙，都可以找她。但是我们也不好意思啊。”
人都走了，那样说，不过是客套话。
你都将人幸福卖了，人还会跟你帮忙？不倒打你，扯你后退都该烧高香了好么？反正，要是自己遇见辜怜凡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只是吵一架而已。
辜怜凡换了休闲的衣服，正打算带着艾薇薇出去散心，却是接连的打了几个喷嚏。
“该不会是昨天睡觉着凉了吧？”艾薇薇问道。
“不是，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辜怜凡也不在意，最近，她得罪的人似乎有点多，但是无所谓，被说又不会少块肉，谁爱说谁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