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秋山的声音很好听。
他说出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恰巧遇见，就是自己一个陌生人都觉得不是这样。
更何况是第嘉泽。
果然，只听第嘉泽笑着道：“是吗？”
成秋山点了点头。
半秒后，他微微侧头，将视线转移到辜怜凡的身上。
“这位是第先生的女朋友？”
辜怜凡没有回答。
第嘉泽点了点头。
“早在爷爷的生日宴上，成先生不是已经便知道了吗？”
“抱歉，跟那日的人有些不太相象。”成秋山不介意第嘉泽的口中嘲讽。
辜怜凡轻笑。
“既然是巧遇，既然也已经打完了招呼，不知成先生可还有什么事情？”
第嘉泽的动作跟他的语气的一样的爽快。
三人之间突然静了下来。只留下餐厅的淡淡的钢琴曲缓缓的响着。
辜怜凡有些搞不清楚事情的发展了。如果说这事是刚才猜想的那样，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一种对话的方式。并且，第嘉泽刚才提到生日宴，看来是自己的猜测错误了。
若他们真是情侣关系，第嘉泽不会选择在第祖山的生日宴上冒这么大危险的。
“呵呵......”成秋山浅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