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这么说,白渊脸色一沉,甩袖道:“有什么可说的,难不成你还要为沈岂容洗白不成?”
“不是,只是我发现了些许疑点。”她忙走上前,紧紧盯着白渊的眼:“我们父母在死之前,服用了剧毒。”
他一震。
“你说什么?!!”
沈琼佩一路疾奔至顺义宫,满脸泪水被寒风吹得生疼,她像是不知疲惫的一路不肯停歇的到了这儿,推开门,像是被风灌透的木偶一般你,颓然崩塌。
“哥……”
床上的沈未桑闭目不答。
她蹒跚着走上去,跪坐在地上,泪眼朦胧,一张精致的面容花了妆,“我本来听说他来了,高高兴兴的化了妆,结果你猜我听见了什么?”
“我从来都以为是他太在乎自己的亲人的缘故。”
心里堵得慌,沈琼佩只得一下下的垂在自己的心口缓解闷痛:
“可是他喜欢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亲妹妹!”
“哥,你说这普天之下怎么会有这种人?还偏生让我喜欢上了?”她偏过头看向床榻上的人,见他消瘦的脸颊和苍白的脸色,轻声喃喃:
“你若是醒了就好了,也能像白渊护着白清音一样,护着我,人家欺负了我,你也能帮我还回去。把那个白渊,好好地给我教训一顿,他喜欢他妹妹为何不早说,何苦让我浪费那么久的感情?想个傻子一样。”
她低声抽泣,将自己抱成了一团:
“你若是醒了就好了。”
愈发难过的哭声在宫殿中荡来荡去。
床上的人忽地眉心一皱,僵硬的手指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他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