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也不过如此?
清音茫然的看着白渊高深离去的背影,仿佛深藏功与名,她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跟沈岂容有关系,转过身推门而入,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免得自己的寒气入了沈岂容的体,往里面探头:“你怎么样,身子骨可好些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沈岂容红着一张脸,就跟那煮熟的虾子一样,正好跟白渊微微发红的耳根子相衬。
他看见白清音站在门口了,猛地一皱眉:“他可有跟你说了些什么?!”
样子紧张的,好像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清音也尖,眼波一转,心生一计,走到床榻旁边,看着他赤裸的裹着一层被子,露出来的神色有些尴尬,好像是经历了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警惕又戒备的看着她。
她故作暧昧的笑了笑并且体贴的替他将被子盖好:“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些什么?”说着她坏心眼儿的长吁一口气,
“他可是我哥哥,自然是把该跟我说的都说了。”
“那个死变态。”沈岂容咒骂着就坐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裹得更紧:“跟你说了一些什么有的没的,去把他给我叫来,孤要见他!”
钟灵忙不跌的去了,清音闻言有些惊讶:“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沈岂容一听这话,眼珠子瞪圆了:“这还大不了?你竟然能放纵了他说那种话?你难道还没有体验过不成?还是孤没有让你更舒服?”
毓秀一听,脸红了,忙把头垂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上。
清音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反反复复斟酌着沈岂容的那一句:“孤没有让你舒服?”
她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