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事情，所有的矛头都指着您，您被怀疑难道不正常吗？”
钟灵回头看着沈岂容额角上的伤口，从他进来到现在，太上皇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有些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姑娘您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白清音眼皮一跳，偏头看向他：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还不快点滚出去。”
“够了！”
沈岂容放下捂着额角的手，任由鲜血流淌到他的下颚，神情复杂又陌生，仿佛在他面前的女子是个仇人：
“我平日里待你不薄，我怀疑你也是情理之中，可你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对我动手。”
白清音冷笑两声，“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怀疑我？”
钟灵咬死了牙根：“姑娘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有不少官兵都站在外面，像是看到热闹一样，里三层外三层，纷纷往里面瞧。
白清音偏生起了脾气：
“我就不讲了，你能怎么着？你们先怀疑我在先的，怎么还不允许我生气了吗？”
说着，她嘲讽的弯了弯唇，将瓷瓶往地上那么一丢，众人皆是骇了一骇，瓷花顷刻间又碎了满地：
“姑奶奶今儿脾气就不好了。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纵然仗着这太上皇的宠爱，却也不能这般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