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重渊收回视线,讳莫如深:“是吗?”
沈岂容皱了皱眉。
楚重渊又笑了笑,状似无辜,“臣告退。”
待楚重渊走后,沈岂容沉着脸站在原地许久,又转过头来眨也不眨的看着楚白姻。
楚白姻被看得心里发毛,眨了眨眼睛问他:“太上皇您再看什么呢?”
沈岂容眼睛动也不动一下:“我在看你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在短暂的这几天让楚重渊对你起了兴趣。”
心中一窘,假山后面的种种仿佛有浮现在眼前,白姻摇了摇头,将玉葫芦塞在被子里:“楚大人不是来给奴婢看病的吗?”
沈岂容嗤笑一声,凤眸一点点染上深意,他薄唇抿成不悦的弧度,“孤可不相信他会主动送上门来给你看病。”
玉葫芦仿佛隔着布料烫了自己一下。
白姻有些不安的蹙了蹙眉头,都想将楚重渊递给自己的东西奉上了,沈岂容却在这时候动了动,看了眼天色,复而又看向她:
“你换上衣服,一会儿又有宴席,还有,先把药吃了。孤一会儿过来找你。”说着便走了。
房中又剩了她一人。
白姻将玉葫芦拿起来,晶莹剔透的玉上拴着绳,乍看起来像是个项链,可她拨开上面的葫芦塞,塞在上面的,就有一张细小的纸条,和里面扑鼻而来的药香。
取其纸条,白姻将葫芦在手中倒了倒,一咕噜滚出一颗圆润的药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