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个梦来,白姻也觉着奇怪,“记得太上皇您以前好像就经常做噩梦?可是您现在怎么就不做了?而且奴婢瞧着您最近好像是精神了不少的缘故。”
这两个人说说话思维就很跳跃,从楚白姻为什么在床上又到了沈岂容的梦,沈岂容也能跟上她的节奏,皱着眉头想了想,但是实在是对那个梦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
“不做自然是一件好事儿。”他并不愿意多说。
但是楚白姻很感兴趣,主要是她曾经听沈未桑将沈岂容的梦境形容的很是邪乎,既然提起来了也想了解一下:“奴婢能问一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么?”
沈岂容垂了眸子,简单暴力:
“一个女人在孤的面前哭着哭着就刺了孤一刀,然后孤就醒了。”
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这样子,反反复复,他从茫然想要寻找到那个女人,到最后一见到女人就说不清的嫌恶与反感,都是因那个梦所赐。
那个女人到如今身份都是个谜团。
楚白姻又道:“那您有想过要找到她么?”
他点了点头:“想过。”
“找到她做什么?”
“扎回去。”沈岂容不假思索。
“……”她嘴角抽了抽,十分无奈:“您是认真的吗?”
“从前是想找到那个女人把事情问清楚,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坐,为什么要成日在孤的梦中哭哭啼啼的,但是现在不会了。”沈岂容坐直了身体,抬眸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