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切麻烦的开端。
如果没有恰好和玄明大世界重合，就不会撞上来，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一系列悲剧。
“我现在无法回答你，大概你要等我恢复记忆。”
白衣美人语气笃定。
他当年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真相，却没来得急告诉君离渊。
赶在某尊大神发飙前，一直表情平静而淡定的某个美人忽地极快地勾了下唇角。
“不过，我也有现在可以回答你的。”
“什么？”
眼睁睁看着准备卷袖子的杀神停住了动作，北棠染忍不住偷笑。
共同执掌同一个世界的搭档，共同经历过无数岁月的好友…
自己小美人就算没了记忆，也还是能准确地抓住某尊神的软肋。
她感觉，自己一直看错了，自家美人明明是芝麻陷的！
表面云淡风轻，内心藏着芝麻的白衣美人好似说一件寻常的事情那样道，“因为，你吞下了魔核，也许会死。”
君离渊愣住了。
凤衍却没有继续说什么。
不是当年的自己逞强，也不是别的什么复杂的原因。
听见君离渊神格碎裂、肉身重伤，他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个对于君离渊而言，等同于“背叛”的举动了。
仅仅因为，这样状态的玄皇，很可能撑不住魔核的反噬而死。
而他，不想让自己的好友死。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