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玄衣的杀戮之神笑容瞬间消失。
“世间只有一个神，拥有审判其他神祗的力量。”
北棠染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有些不太明白。”
“理论上，我可以审判任何神，却不能审判你。”
突然，一直沉默的白衣美人开口了。
玄皇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你猜到了？”
凤衍面色平淡，“我只是，走入了误区。”
他杀掉了神族。
史书上记载，玄皇背叛神族，成为魔神。
不知道真正的历史，也没有记忆，他很容易就怀疑，自己是魔神。
因为背叛了神族、杀掉了诸神而堕落成为了魔神。
然而，真正被称为魔神的，其实是君离渊。
那个在神族，拥有极高地位和极强大实力的玄皇。
然而，这个强大的神祗，却被他封印了。
他又是谁？才有力量将杀戮之神给封印？
白衣青年蓦地闭了一下眼，再抬眸，却是看向了北棠染。
“那一日，你告诉我，我并不是玄皇。你没有机会说出的话，是不是，我才是那个，并不负责的明帝。”
北棠染脸色复杂地看着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银色金瞳，既冷漠又仁慈的神祗。
“没错。”
她点了点头。
她深爱的人，是守护玄明大世界的主神，是将这个世界看得比任何人、比任何事情，哪怕他自己都要重的主神。
“你并不是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