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更长时间的分别都有过，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凤衍也有些惊愕，下意识将茶杯端起来，学着他抿了一下。
就在凤衍仰头瞬间，牧冷肃的手一抖，茶水差一点就洒了出来。
“我…是不是看见了幻觉。”
“什么？”
凤衍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没事…”
一向干脆果决的青年这会有些语无伦次，干脆将茶杯放下，站起来就走，“我去看看那边几名师弟联络好住处没。”
席宴有些痛苦地扶额。
他似乎不应该提醒牧冷肃的。
这位学长平时不是挺狂霸拽吗？
这会竟比他还不镇定！
不过，以为死去的人突然出现，还是以一抹幻影的形象出现，任谁都无法淡定吧？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变故？
席宴看向墨白和乔沐，却正好对上乔沐同样震惊的眼神。
某小天使的目光，正落在凤衍的衣襟上。
有一瞬间，乔沐以为自己是无法接受最好朋友的离去而出现了幻觉。
可他性格冷静，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不是他出现幻觉了，而是很可能北棠染的幻影一直都存在！
凤衍那些古怪的行为，瞬间全部有了解释。
可问题来了，乔沐饱览群书，却也从没听过神魂还可以凝聚成幻影大摇大摆在大白天出现的！
哪怕圣阶驭灵师都做不到！
乔沐有意和墨白、明诀探讨一下，却心塞地发现这两货特别不靠谱地一个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而另外一个，却在认真吃茶铺中仅有的绿豆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