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她吗？
混沌的视线中，似乎有有人泪眼婆娑看着他，委屈地看着他，语气特别伤心地质问，他是不是特别讨厌她。
讨厌到，连一个离别亲吻都不愿意给她…
当然不是...
凤衍心中一阵慌张，下意识拽出面前的人。
想对她说。
他一点也不讨厌她。
所以她不要走。
仿佛一松手，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面前的人带着蛊惑轻轻道，“所以，你要亲亲我吗？”
少年几乎毫不迟疑点头。
可下一秒，幽冷的气息从凑过来的人身上飘来，让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晰。
“碰”地一声，水花四溅。
狼狈跌进水中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那个刚刚距离自己极近的人冷漠地抬眸，声音极冷地道。
“你是谁？”
这，是凤衍的声音吗？
跌进水中的人一瞬间有种背后发凉的错觉。
如此冷漠，仿佛习惯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甚至，可以毫不留情将所有胆敢靠近他的人直接碾死！
然而，他的眼神其实是散的。
似乎根本没有完全清醒，也根本没有看清面前的人。
“阿九？”
就在这个时候，惊讶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让那个人刚才还冰冷犹如杀神降临的人瞬间露出委屈的表情，甚至连一直没有聚焦的眼瞳也瞬间亮了起来。
“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