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鸦的话还未说完，凤衍已经一头钻进去了。
灰尘扑扑的地板上，豁然有一个敞开的大洞。
从这个入口进去，少年有些愕然。
和外面的破旧不同，下面的密室干净又整洁，分门别类摆满了魔兽的骸骨、枯萎的草木以及各种纸张和瓷瓶。
“契灵符纸？”
少年一眼认出那些泛黄的纸。
埋头捣鼓的萝莉含糊应了一声。
“你是契灵师？”
少年这下子是真惊讶了，连冰雪容颜也因为惊愕而微微泛红。
北棠染狡黠地眨眨眼睛，翻手间，几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从她的身侧绕向错愕的少年。
“天啊，幻形术！”
某柄话唠的剑嗖地一下飞了出来，激动地满屋子追赶蝴蝶。
看着少年难得的情绪波动，北棠染心情极度愉悦地摇头，“不是幻形术。”
幻形术在契灵术里面是极高深的一种，难度不亚于直接给驭灵师施加灵纹的祝福术，远非北棠染这个连灵力都无法引入体内的半吊子可以驾驭。
“这是化灵。”
女孩的脸上露出一抹怀念。
将符纸裁剪为鸟虫人偶，再用秘术让灵力附着从而活动，是她前世惯用的奇门遁甲术之一。
而因为玄明大世界灵气充盈，甚至可以让这些小东西脱离符纸，化为和真实生物一般无二的模样！
“为什么这张的灵纹是反的？”
凤衍惊讶地乱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契灵符。
北棠染闻声抬头，立时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