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少毅的眼底里闪过一抹警觉，但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面色平静的看着他。
“嗯。”
“是我做的。”
启明毫不掩饰的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是老大的人，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极乐的人。”
启明想到极乐，在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怎么也没办法将这个男人和极乐的嗜血老大联系在一起。
“你只查到了这些？”
申少毅扬着嘴，笑了起来，启明却看不懂他眼神和笑中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启明疑惑的问他，自己的技术他再了解不过了，自己调查的很清楚，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难道他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不可能，自己的技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那只能说明有人的水平在自己之上！
启明瞠大双目，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似乎面前这个男人自己却从来不曾认识过。
“怎么了，是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启明一噎，他不想承认有人比自己的技高一筹，但是他却又很想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