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打断了她的思考，启明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除了妮娜这个小妖精。
“我知道，只是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林知暖不再去想黎绮晴了，她既然想玩自己就会奉陪到底，现在她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启明的身上。
“你想知道什么？”
启明看着林知暖一脸看戏的表情全都写在脸上，突然有点怀念之前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的她了。
“我没猜错的话9年前你应该就喜欢妮娜吧，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把人追到手，你的效率未免也太低了吧？”
“我......我只是怕我如果突然说出口，我们两个的关系会发生变化，如果她你不喜欢我，我们两个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
“你应该也知道妮娜是一个对感情很迟钝的人，你不说她是不会发现的，你多她的宠溺你不说她是永远都不会看到的。”
林知暖的话不无道理，妮娜这个女人上来一阵就是一根筋，不爱思考。
“我知道，可是要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
启明突然间觉得自己竟然也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我之前一直抵制和任何人接触，但是自从遇到申少毅之后我发现他站在离自己1米远的地方，我的脚就会不受控制的走向他，我们两个之前也分开过，因为怕给双方造成伤害，可是你都没试过又怎么会知道最后留下的会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