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夏暖疑惑的重复,“不用去?”
南景川说的是不用去,难道他知道这几天不是自己的排卵期。
她的月事,或早或晚,都在那几天,排卵期也大概固定在那几天。
这样一想,夏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不如南景川了解的多呢。
想到这里,夏暖重新坐下来,“你还是挺了解我的嘛。”
没想到这一下,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南景川别扭的坐在一边,忍不住说道,“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何况,我怎么可能让你吃那种药,再看看你,我都停药停多久了,也没见你关心一下。”
南景川说完,去挑了一个夏暖不吃的馄饨吃了起来。
夏暖在原地怔愣好久,才渐渐回过神来。
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句我都停药停多久了。
南景川的病好了?
夏暖差点喜极而泣,箭一般冲到南景川身边,“你说你停药了?”
南景川绷着脸,又吃了一口馄饨道,“是啊。”
夏暖倒打一耙,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害我一直担心着。
南景川继续吃饭,“你都看不到,我跟你说了有什么用,你关心吗?”
“天地良心,南景川,你每天晚上回来就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给我,折腾的我早上起不来,你中午又不回来吃,我怎么知道你吃不不吃药!”
南景川一想,“也对,是我错怪你了。”
夏暖板着脸,双手环胸,端着架子,“那你坦白从宽吧。”
南景川长手一拉,夏暖的整个身体便到了南景川的怀里,南景川的下巴搁在夏暖的颈窝处,语气缱绻,“暖暖,我的病好了,在治疗周期中的最后一次治疗就彻底痊愈了,当时我担心我的病情会有变化,所以才会一直瞒着没有告诉你,因为医生说,只有当我能从容面对我母亲的死时,我才是真的过了心里那关。”
南景川发自肺腑的声音令夏暖动容,说来说去,南景川都是不想她担心。
昨晚夏暖把张妈跟自己说的话全都告诉南景川,两个人之间没有一点秘密,这种坦诚相见的感觉,真的很好。
南景川的下巴迟迟不愿动,夏暖却心生不安。
既然坦诚相见,那她就不该以任何理由对南景川有所隐瞒。
所以,夏暖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对南景川说出口,“我爸爸的事……”
南景川依旧没动,声音淡淡的叫人听不出情绪来,“怎么好端端提到爸爸了。”
夏暖迟疑稍许,南景川知道她想的是昨天南震霆临走时对她说的话。
但是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南震霆,仿佛这个人从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这个时候,南景川说道,“暖暖,我们未来的人生还很长,我们有自己的生活要过,生活要向前看,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何必再翻出来让大家都伤心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夏暖还一心想要替父亲洗清冤屈。
而且经过昨天的一番试探,她明确知道常明对这件事情是知情的。
不过南景川不太愿意让她深入太多。
那她就要偷偷进行。
还有昨天在门口看到林清的事情,她要小心一点不能再被他们看到,免得更加说不清楚。
刚想到方法,套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人是乔然,在跟南景川汇报这几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