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深情缓缓地望着沈奚初,沈奚初在他目光灼灼的视线下,脸色发烫,嘴唇也发烫。
她避开他的目光,“你不要看我,你刚刚醒来,我去给你找点药吃吧!”
沈奚初离开床没有一步,就被白斐扯了回来,直接抱到了床上。
她刚刚想尖叫,就被压下来的白斐,堵住了唇。
沈奚初的伤势,其实恢复地比白斐还要快,论力气和武力值,现在的沈奚初完全有能力,把白斐踹到床下。
谁知,现在的沈奚初就跟着了魔一样,身子和手完全没有反应。
沈奚初心中暗想,她一定是沉迷在白斐的美色之下。
他的吻由浅转深,由开始的蜻蜓点水,变成惩罚似的啃咬缠绵。
灵动的舌,勾勒出她唇的轮廓,好几次,沈奚初被他吻的呼吸不过来,想落荒而逃,都被他霸道的又重新压在身下。
不知吻了多久,白斐翻过身的时候,沈奚初只觉的自己的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如果这个时候,身边有一面镜子的话,她一定能够看到自己香肠嘴的模样。
“想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白斐像是吃饱喝足了似的,躺在沈奚初的旁边,手不自觉地拢紧了。
沈奚初想推他,他好像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她怕他的伤势又会有什么,就不敢乱动。
“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白斐的心情看起来不错,说话都没有了往日那种,笑里藏刀,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沈奚初躺在他的身边,安逸问道:“我来到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在哪里,围着你。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你现在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你想知道?”
“嗯。”
“那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你的人,不然,我又有大麻烦了。”白斐忍不住笑,“平日里,都是我管着这一群人,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我的手中,我为他们操碎了心,可这群人还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我趁有伤在身这个油头,该不得趁机休息一下?”
“噢!原来你竟然这样坏心眼!”沈奚初虽然嘴上怪他,可心里早就笑开了花。“你这样告诉我,就不怕我偏袒我的徒弟,我告诉他,你这哥们估计要跟你恩断义绝,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你不会。”
白斐语气特别坚定,坚定到沈奚初都怀疑,这其中的缘由。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你要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按你的常理出牌。你得罪了我,我就利用这个油头,把你给搞定了!”
“你当真就这么狠心?”
白斐看着天花板,心情五味杂陈。
沈奚初仰头,盯着白斐已经出了一些胡渣的下巴。她忍不住,伸了一只手过去,“小可怜,这样就生气啦,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都没有跟你计较,这样你就生气啦?”
“我没有生气,我跟所有人生气,都不会跟你生气的。”白斐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沈奚初一下子笑开了花,“傻瓜,那几个人真的是要骂一顿,瞧瞧你,脸上的胡渣都成这样了,他们也不知道替你整理一下,这让我夫君,多难堪啊。一难看,就没有小妹妹喜欢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
夫君吗?
沈奚初坐正身子,嚷嚷着要下床,“我去给你收拾收拾,你睡过去一点。”
“你先回答我,刚才你叫我什么?”
“……不知道,我好像得了失忆症了,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