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白斐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已经放弃奚初了?真是鬼了,我当初怎么看走了眼,救了他这种人呢?这种喜新厌旧的男人,就该死绝了才是!”
“呸呸呸!你说的是什么话?”铁锤捂住她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看的白斐那边一眼,“阿兰,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不是所有人的担心,都像你我一样,表露在外头,让外人看着。”
“这不所有人都是这样吗?有什么不同,吃的是一样的米,难道还能长出不一样的脑子。”
阿兰白了铁锤一眼,她现在已经确定,他已经被白斐给洗脑了,甚至是教坏了,
“唉,你怎么就一根脑筋这样想呢?你不试着想一想?当年,李毅他爹死的时候,李毅哭的稀里哗啦的,但过了没几天,他还不是一样嬉皮笑脸的,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他当时那样伤心,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稳住那帮长老,好巩固他自己的权力。亲生父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夫妻。依我看,白斐已经尽力了。”
铁锤理解白斐的处境,不,准确的说,是他理解男人的无奈。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女人感性,男人理性。
女人一遇到了困难或者伤心的事情,总是喜欢用哭来解决问题,一哭了,还有男人来当做依靠,当做避风港,
而男人呢,不管是受伤了,还是难过了不仅不能哭,还得把自己的脆弱和情绪给隐藏起来。
因为,男人不能够软弱,男人没有依靠,没有避风港,只有自己的拳头够硬,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站得住脚。
所以,铁锤理解白斐,非常的理解。
“阿兰,我们就耐心得等等看,先不要先下定论,不然,我们就是在给白斐添麻烦,你知道不?”
铁锤揉揉阿兰的头发,宠溺地望着她,
他以为阿兰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谁知,阿兰听了,郁闷的不得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好抓起铁锤的手臂,直接咬下去。
铁锤呜咽一声,挤着眉头控诉:“阿兰,你干嘛呢,疼,疼死我了!?”
“疼?就这点痛苦,你就喊疼?男人的底气去哪里了?你瞧瞧你,你们两个男人,都懦弱的跟个老鼠一样,有没有一点男人的底气!”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还不清楚事情的形势,要先沉得住气,知道吗?你最近怎么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你居然说我无理取闹?铁锤你安的什么心啊!我替奚初妹妹担心,这也无理取闹了?”
阿兰揪住铁锤的手,差点又想咬下去,白斐的身边多了个人影,她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铁锤,你瞧瞧,那个人是谁阿?白斐,好像不怕他似的,”
那边的人?
铁锤眯了眯眼睛,将注意力放在来人身上。
“嗯那个人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具体在哪里?我又不怎么记得起来了。”
“白斐一个人在那里,你要不要过去帮帮他,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不是李毅派过来,要杀白斐的人啊?”
阿兰震惊,想起来拿东西,但被铁锤狠狠拽住了。
“你放心好了,你看,白斐什么动静都没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在聊什么?我们先等等,也许,有什么事情吧!”
“……疼吗?我刚才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
阿兰心疼地看着他手上的牙印。
“不疼,不疼,你为我怀孩子,这过程辛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