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陪伴在方潭身边的流琴,难以置信地看着,脸色冷漠,不在如往昔般温柔的方潭。
她的心仿佛被一刀一刀的砍到,血淋淋的。
“方潭,你竟然要杀了小姐和王爷,你疯了吗?你疯了吗?!!”
女子的尖叫声,让方潭听的心烦,喜欢的永远得不到,不喜欢永远像狗尾巴草一样跟着。
“方潭,你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小姐待我恩重如山,王爷也待你恩重如山,你怎么能够这么多他们?”
流琴握着拳头,泪眸看着这个陌生的熟悉人。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和你解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方潭一拳头砸在石柱子上,脸狰狞地像鬼一样,“这么晚了,不在家里待着,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要对王爷和我家小姐,怎么样?”
流琴卯足了劲儿,冲上前,握住方潭的手臂,企图用眼泪,换回方潭坚硬的心。
“方潭,你看看我,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我怎么能够放心。小姐回来,知道你待我这样,她一定会心疼,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他们待你不薄。”
“滚开!”方潭一个甩手,把流琴甩到了亭子的一边,流琴倒在地上,手握着一节肚子。
“流琴,你是人,不是她们养地狗。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地面前,提起这些事情。我很烦,我受够了这种寄人篱下地生活,我受够了这种人人可怜地生活。”
“方潭,你有没有爱过我?”
“爱过你?你也跟那些女人一样,平庸吗?女人成婚前,是天真可爱地小姐,成婚了之后,就要男人对你们没有一点欺瞒!你以为你是谁?”
“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流琴伤心欲绝,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姐离开了祁王府,王爷也不在淮安城,方潭一碰到那个女人,就跟疯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都看不进去。
她不是他需要地女人,不是他爱地女人。
方潭根本就不爱自己,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潮,用过就丢地衣服而已。
“方潭,我恨你!”
“恨!我早就受够你了!没有小姐地命,天天还做着小姐地梦。你以为你是沈奚初吗?你有她一样地爹吗?你有她一样地丈夫吗?你没有,我也不是白斐,我永远比不上白斐,你醒醒吧!”
“哈哈哈,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我从来没有拿你和王爷比较。”
流琴拼命地怒喊,她已经没有希望了。
她的人生恐怕就要终止了。
“方潭,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了我们的孩子,你开心吗?”
“孩子?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居然怀了我地孩子?你确定是我的?”
“当晚你喝醉了酒,我服侍你的那一晚,刚好一个月,怎么,你已经懦弱到,连这个都不承认了吗?我真是看走了眼,竟然看上你这样人面兽心的人渣。”
“呵呵呵,孩子,堕胎吧!我不要孩子!”
“你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我的孩子,你爱的人是谁?”
流琴追问。
“你不需要知道!”
“方潭,你要知道,你永远配不上宋涟漪,因为,她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是不会看上你的,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