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里,听的真真切切,怎么会乱想呢?爱妃,你喜欢本王,不要狡辩了。”白斐压住她乱动的身子,单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对视。
沈奚初吃痛的咬着牙,这白斐是怎么了?
真的醉了吗?
“白斐,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女人纠结着小脸,憋屈地忍受男人突如其来的疯狂。
白斐看见她难受的模样,失控的情绪立马收了回来。
“小初,抱歉,我……”
他想到脑海中,一瞬即逝的脸,就恨不得挖了自己的心,把曾经给他噩梦的女人,忘得干干净净。
他对她已经明明没有感觉了,可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她出现的频率,却越来越高呢?
白斐百思不得其解。
“白斐,你告诉我,刚才你想到了谁?你脑海里,一直记挂着的人,是谁?”沈奚初冷笑,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白斐眼睛里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他在想别的女人。
白斐,你还爱着别的女人,一个墨眉不够,一个宋涟漪再添上。
沈奚初在你的心里,永远没有一点立足之地,对不对。
沈奚初趁白斐失态的时候,伤心地推开他,离开床。
“你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
她利落转身,迈到门边的时候,白斐矫情的呜咽声又传到她的耳朵里。
沈奚初本能的反应要回头看看,可她不甘心,她已经在一个男人身上栽倒一回了,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白斐,你不就是有个喜欢的女人吗?
我沈奚初不是就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吗?
行!
论谈情说爱,我夜无声斗不过你,可论心狠,我还是有信心的。
“小初,我好难受,伤口好像复发了。”白斐捂着自己阵阵疼痛的胸口,向沈奚初抛去一个求救的声音。
沈奚初毫不犹豫的出了门。
人烟稀少的无人岛,就跟个没有人的荒郊野外一样,四处静悄悄的,要是没有这皎洁的月光,沈奚初可一点都看不到路。
她沿着房子通往海边的路走,一路走,一路听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阵阵的凉风吹来,她的头脑越发清醒,不知为何,她竟突然想起母亲来。
今天是娘的祭日,这是人生第一次,没有到母亲的坟上去祭奠。
娘就她一个女儿,不知道会不会担心她呢?
沈奚初捡了一些干草,一路小跑,跑到海边。她运用了一些内力,把捡来的干草烧着:“娘,你不会怪女儿不孝罢?”
她坐在岩石上,任风刮过她的脸颊,一滴泪流了下来,
“我喜欢四海为家,可到头来,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做我的家。”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怕吗?你是我见过的,胆子最大的女孩子了!不错,不错!”
一个鬼影出现在沈奚初的身后,沈奚初余光看去,这虎背熊腰的家伙,不是那李毅,会是谁?
他不是喝醉了吗?
难不成,白斐没醉,他也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