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家好啊,我才离开那么一会儿,你们就大打了一场,呦,王爷,您老人家还伤的不轻啊?要奴家给您请个大夫吗?”
沈奚初慢悠悠走出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仅剩的十个死士机械般冲出来,团团围住她,将她和白斐隔离开来。
白斐勾唇轻笑,食指轻轻拂过脸上的血珠。
“一个女人家,我给你留了一条命做我儿子的媳妇,你非得自己找死,跑回来!”
老头哼哼,一脸不高兴,胡子都快竖起来。
“呃,老头,你在想我做你的儿媳妇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那个傻儿子,现在在哪里呢?”
沈奚初露出单纯不谙世事的模样,清亮的杏眼如含了水一样,楚楚可怜,又笑里藏刀。
“什么!我的儿子?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了?”老人蹒跚着身子,踉踉跄跄扫视了一周,最后,他把他的武器,架在了白斐的脖子上。
他凶狠道:“你不把我儿子还给我,我就杀了白斐,给我儿子偿命!”
白斐苍白的脸颊看不出一点的血色,嘴唇都是白的,要不是有那几滴血珠的点缀,沈奚初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去见王爷了。
“停停停,老头啊,我没有杀你的儿子呀,你瞧,你儿子不是好好的吗?我可没有动他,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动他呢?就算他让一只手给我,我都打不过他啊!”
沈奚初摆摆手,一个眼神看了看那个年轻小哥,他缓缓走出去,双眼却一点灵魂都没有。
她站在他的身后,笑道:“你瞧,你儿子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孩子,你怎么样,我都跟你说了,世上最不能相信的人,就是女人,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险。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老翁一边教育着儿子,还一边控制着白斐。
而一人单挑百人的白斐,已经深受重伤,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沈奚初漠然看着他,眼睛却不由得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糟老头,我已经把你的儿子还给你了,你是时候放开白斐了吧!”沈奚初握着一根拇指大的木棍,指着老头。
老头不屑一笑,浑浊的眼睛发出杀气。
“小姑娘,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姜还是老的辣啊!你这么相信我,就这么把我的儿子还给了我,你觉得我会这么善良,把白斐交给你吗?!!!”
老人说完,手放在嘴边,一声尖锐犀利的口哨破空而出。
原本平平静静的死士,像是接受到了某些指令一样,每个人都提起大刀,攻向被包围的沈奚初。
沈奚初穿过人群,阴狠的目光看着那个嘚瑟的老头,红唇轻轻蠕动,木讷的年轻小哥向老头奔去,老头露出慈祥的神情,一点防备都没有。
“唉,老娘虽然承诺过,要金盆洗手。但你们都忘记了,我做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
沈两手托着木棍,轻轻一折,顿时,红色的光影乍现,她踮起脚尖,轻盈的身体如旋风旋转,瞬间,她手中脆弱的木棍如同锋利的暗器一样,插向每一个死士的心脏,一招致命。
“你,你,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我的儿子!”
老头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鲜血,眼珠子瞪得快突出来,“孩子,我是你爹啊!”
年轻小哥漠然地举起匕首,朝着老头的胸口,又一刀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