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漪清冷道,她就是要和白斐作对,就是要给他制造麻烦,她要他知道,她才是他最需要的女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应该被遗弃:“王爷,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难不成王爷还想插手军营的事?”
白斐挂着笑容,无声无息站到沈奚初的身后,温暖的手掌,握住冰凉的手,“宋镇明,本王问你,今天的事,你们真的想把她推到本王的家人身上吗?”
“王爷,丰国有丰国的律法,即便是王爷,也不能例外!”宋涟漪看着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妒忌心使她发狂,白斐,你是在气我激怒我吗?
你知道我爱你,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你为什么要拿别的女人,来激我?
为什么!
“王爷,还请你交出沈奚初,依法处置!”
“你有没有动手杀将军府的孙子?”白斐缕缕沈奚初额边凌乱的头发,温柔地看着她,问道。
“白斐,我……”沈奚初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死了的墨眉,还有躺在血滩里的温如静,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就算再怎么辩解,再怎么解释,都于事无补。
沈奚初,路还是要一个人走的。
“白斐,我已经被逼到了死路,我这颗棋子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没错,墨眉是我杀的。”
“噢,本王的爱妃说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无辜的。”白斐挑眉,漫不经心道。
在场的人哑然,大家都听到,王妃说人是她杀的了,白斐怎么能厚着脸皮,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为沈奚初脱罪呢?
这也太猖狂了吧!
宋涟漪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话可说,只得愤愤然站到一边,当个透明人,不再插手这些乱事。
宋镇明见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站出来,笑道:“今日原本是宋某的生辰,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扫了大家的兴致。既然寿宴不能正常进行,大伙儿就先回去吧!”
大伙儿交头接耳,难以置信。有一人站出来,道:“将军,这不是小事,这是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发生的命案。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不如现在查个明白,给大家,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一人起头,另一些不嫌事大的人,也跟着起哄,巴不得把事情闹大了!
沈奚初望向白斐,“王爷,墨眉真的是我杀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要想抓我进牢房,就让他们抓我好了!”
“不行!”
“为什么?”
“本王的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进牢房,这种晦气的地方呢?”
宋镇明无可奈何叹了声气,把决定权交给白斐。
宋临看着自己的父亲,委曲求全的模样,怒火顿时冒了出来。“爹,王爷,今天没的,是我的孩子,我身为丈夫和父亲,得给我的家人一个交代,王妃,得罪了!来人,把沈奚初抓起来!”
“谁敢!”
方潭抽出长剑,挡在白斐和沈奚初的面前,四周的将士看见这幅模样,也跟着拔出了长剑,白斐的人,将军府的人,宋涟漪的人,三方对峙。
“宋临,找,找沈玉珠,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温如静勉强道,把最后绊倒沈奚初的希望,寄托在沈玉珠的身上。
宋临眼眸一沉,望向人群之中,沉默步不言的沈玉珠,“沈小姐,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民女,当然有很多的话要说!”沈玉珠踩着婀娜多姿的步伐,缓缓走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这关沈家小姐什么事情?祁王妃和沈二小姐是姐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