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办公室里,杜墨初吵着让安可期算钱怎么分,安可期倔强的把活推给莫律,莫律则霸占着安可期的秋千一边晃一边说:“要我说啊!钱都给我,我是财务啊!”
选择、改变、放弃、重来,其实这样的活法需要很大的勇气,安可期很庆幸,自己没有走约定俗成的规矩路数,而是活成了现在的自己,一个可以自洽的安可期。独处的时光使人成长,她除了忙自己热闹的工作,也一个人读书、写字、追剧、健身、看电影、拆快递,偶尔也会收到从新西兰匿名邮寄来的车厘子。喜悦与悲伤没有清晰的界限,爱与恨、舍与得也都是相对而言,她在独处中变的豁达而通透,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归她掌控,用杜墨初的话说就是:“还行,最近不炸毛了!”
可安可期还是会炸毛的,六月的一天晚上,她炸毛了,炸的合情合理合法。原来是杜墨初接了一个新活,给一有钱人的别墅做一面浮雕背景墙,酬劳可观。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锻炼,安可期不能顶个杜墨初,也算能独当一面。工期过半,杜墨初忙着谈下一单生意,把这个背景墙的活扔给了安可期,杜墨初再三叮嘱:“你自己在工地的时候,别太晚,其他工人撤了,你就赶紧回家。”安可期嘴上答应着,可丝毫没走脑,她那个一拿起笔就忘记时间的毛病丝毫没有改。之前遇黑心司机的教训,她更是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