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道别后,安可期重复了阿查的问题:“南方的女孩比北方的姑娘温柔的多吧?”
陆遇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安可期半信半疑,毕竟自己在大学也有异性朋友,陆遇的过于干净,反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另一边,接阿查的车停在了火车站附近。车窗缓缓摇下,阿查见到车上的人后黑着一张五官立体的脸。
“快上车吧,等你很久了。”说话的女人看上去与阿查同龄,可气场和眼神又俨然不是一个学生。锦衣华服,珠光宝气。
阿查问那个女人:“他呢!”
“他忙着挣钱啊!不然拿什么供你!”
“我自己打车回去!”
“痛快上车吧!新房地点太偏僻!司机不会愿意拉你去的。”女人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耐烦。
阿查没有搭茬,拦下一辆出租车,车子载着阿查扬长而去。
阿查通过后视镜看见那女人愤怒却依旧精致的脸,然后咬着牙从唇缝中挤出两个字:“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