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援听她这么说,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他总是觉得温儿好像不怎么喜欢和自己做些亲密的事儿,现在看来不是。
能在岳母面前那么卖力的维护自己,所以她心里也是喜欢的,只是害羞?
郑泽援福至心灵,又欺压上去,这下笑得放肆,“看来娘子还是很满意为夫的表现的,那为夫一定得卖力伺候好娘子你了!”
姜温欲哭无泪,怎么否认不否认,自己都改不了被欺压的命?
第二天早上一早,郑泽援就起身回祁远县了,因为下午就要去县学了,还有一点儿小事得回去办好。
回到府里,管家就瞅着他心情还不错,凑跟前去了。
“二少爷,县衙里最近在打听一位赵姓妇人,带着两个夫家姓姜。
县丞大人派了家里头的管家过来送信,说是这要打听的人跟二夫人可能有关,说是问问咱们。”
这信送的不巧,昨儿郑泽援带着姜温前脚回了付家庄,后脚县丞家里就派了人来。
因为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管家就没有派人当时通知他。
郑泽援好不容易有两日休沐的时间,管家轻易也不想去触他的霉头。
“打听温儿娘和温儿一家人?县丞那里又说对方是什么人吗?”郑泽援问他,能劳动县衙里打探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管家想了想,这事儿对方确实没有提到,只说了让问问自家少爷夫人娘家的情况。
温儿和小舅舅她们从京城回来的时候,说过那滩破事儿都已经处理好了,应该不是平都的人。
然而,除了平都的人,郑泽援也暂时想不到别的地方去,因此让管家赶紧去县丞那里打听打听,把这个消息暂时按下,没有让姜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