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里,赵慎安已经和赵明仁对上了,嫡亲的兄弟多年不见,一见面却是剑拔弩张。
“不知道那坏我赵府名声的恶仆云山,大哥可是处置了没有?
不知道云雅的事儿,大哥能不能给弟弟我一个说法,是怎样才能在自己嫡亲的妹妹落难的时候,数年都置之不理?
不知道大哥是想怎样偷梁换柱,把污水脏名都泼在自己唯一的外甥女儿身上的?”
一连三个不知道,问的赵明仁脸上由薄怒渐渐转为愠怒,“够了,慎安,这是家宴,不是让你回来兴师问罪的!”
家宴?赵慎安笑的讽刺,这就是他的兄长,还知道家宴的“家”字是为何意吗?
方氏从来没有见过赵慎安这样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在桌子下悄悄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察觉到妻子的安抚和不安,赵慎安努力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语气,这才又道,“不管你纸钱是想怎么样,但是我回来就不容许你再为难温儿。
既然是家宴,那我就不多说了,大哥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过几日,我会挑个良辰吉日,带珺琬和两个孩子祭祖上族谱,大哥让人把祠堂打扫一下,该准备的东西准备一下。”
赵慎安此次回来的一个重要目的之一就是把妻子儿子的名字都添到赵氏的族谱里去。
当年成亲,是他独自一人在外闯荡的时候,后来府中父母相继离世,少了许多牵挂,他就只顾着周游四方,因此方珺琬和两个孩子都没有祭过祖,也因而并没有上过族谱。
这次回来,也是因为自己年龄大了,两个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四处游走的心思也淡了,记挂着平都的兄妹,准备回平都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