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看了看天色,阴沉沉的,仿佛老天爷要发怒了一般。
“这雨来的也真不时候,罢了,也是时候了。
来的时候,前头有一间破庙,咱们先去避一避雨。”
张管事神色似喜似忧,如同暗沉沉的天色,时而苍白,时而压抑。
那破庙在何处,郑泽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前头,荒郊野外的,不见村店旅舍,只能去破庙了。
跟着张管事的马车,果然没走多久,就看到了前头有一处房舍。
才安顿下来,暴雨就哗啦啦的下来了,唰唰的雨声密织,吹进来一阵阵凉风。
“这雨势可真大,在咱北疆,今年庄稼又是一个好收成”姜温看着外头的雨水。
春雨贵如油,这雨势可一点儿也不温柔。
“是呀,咱北疆的夏天,也少见这样肆意的雨水”。
郑泽援一行四个人围在一个火堆旁,看着天色由昏沉逐渐黑暗。
半夜,姜温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在路上睡得太久了,反而没了困意。
眯着眼睛,专心的听着外面的雨声,雨势许是小了些,滴落在植物上,如珠玉落入玉盘。
破庙里,似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了,除了干柴偶尔爆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安静极了。
轻轻的响声,是脚步声!
姜温立马警觉起来,眯缝着眼睛观察着破庙里的动静,是张管事。
这个时候,他要出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