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张管事和钱妈妈没有面子,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张管事喘着粗气骂了一声,“都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的跟上去。”
郑泽援的马车不过先行了一会儿,行的又不快,没一会儿,张管事他们就跟上了。
一路上,或是快行,或是慢慢悠悠的。
不管张管事和钱妈妈那里说了什么,姜温和郑泽援从来就没有听到耳朵里去。
待姜温和郑泽援离开之后,赵氏才见了那一日前来送信的人,好生招待了一顿。
若非此人,恐怕他们还被蒙在鼓里,被玩弄不说,哪里又能见到张管事等人的丑恶面目。
“你家主子拍你前来,想必也是信的过你。
你此番回去复命,记得替我多谢你家主子。
只是告诉她,此生我恐怕没有机会再回平都了,望她在平都多多保重自己,过得顺心顺意。
另外,还有这些信,麻烦你一定要送回道你家主子手上,具体我已经在信中说明了。
温儿此去平都,我做不了什么,只求你家主子多多看顾些,赵云雅此生感激不尽。”
送走平都的信使,已是黄昏。
信使骑马,速度比温儿他们要快很多,这些信一定能在温儿还未到平都,就能有了各自的去处。
人情薄凉,但求曾经那些人多一份仁慈罢了。
至于赵家,赵氏渐渐眯起了眼睛,带着决绝,迷离的看着渐渐燃到底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