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郑泽援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强调道。
郑泽阳只好收起嬉笑的神色,看着他眉心的焦虑,有些无奈。
他这个弟弟,能想到姜家把他叫过去,告诉了他这些事情是真的把他当自己人看,就该想到,这事儿也许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真是关心则乱!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姜家在北疆好几年都还能够受到平都的通风报信,提前预知了这其中的阴谋,可见也不一定就躲不过这一劫。”
郑泽援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郑泽阳的话说的没错,但是事情发生在温儿身上,由不得自己不得不多想。
翌日一早,张管事和钱妈妈就又乘着马车从镇上来了。
这一次,来的不仅有张管事和钱妈妈,还有另外好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大小姐想了一夜,可是想好了?”
张管事冷哼一声,连昨天那种面上的敷衍都懒得假装了,直接堵在姜家门口不客气的指问。
“不必想,温儿是不会去平都的,或者你们还想做什么?”
赵氏盯着他的身后,面对赵家人时脸上的高傲终于动摇了几分,警惕的反问道。
钱妈妈凑到赵氏面前,得瑟的鄙夷着她,“大小姐恐怕还有一件事儿不知道吧!”
“你想说什么?”姜温站在赵氏身边,握紧了她的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