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哪怕声音再大,打扮的再华丽,到了大小姐面前,气势总是被压制了,低人一头。
“张管事,大小姐说的也是,哪个当娘的不想自己的闺女好呢?咱们应该多打听打听的”。
很没骨气的,钱妈妈在赵氏变了声音的一瞬间就怂了,但是立马回过神来。
夫人可才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这是咋会事儿了,张管事可还睁着眼瞅着自己的错处哩。
“不过大小姐这话也说的不对,咱们虽是奴才,但是也是一心为主,才操这闲心不是?
咱们也是担心孙小姐有些忘情了,不是真的没规矩。
大小姐说妇夫人不好,夫人本是一片好心,若是妇人知晓,定然是要伤心的,就是咱们这些个下人,也是为夫人伤心的”。
甭管好话坏话,全叫钱妈妈一个人给说完了,明面儿挑不出错来,张管看着钱妈妈那张老脸,别提心里有多恼了。
“还是钱妈妈明白我的心思,咱虽然是下人,却也是太关心孙小姐了,怎么能说是夫人的不好,夫人呐,是我给您丢脸了”。
张管事捏着鼻子,一脸的憋屈着说道,却不肯认前头那一条错处。
“不是老奴多嘴,老奴也想看看大小姐给孙小姐定的是啥样的亲事。
怎么说咱平都的金贵姑娘,不能叫个乡野匹夫给糟蹋了”。
张管事两眼直愣愣的瞅着赵氏,毫不避讳的说道,仿佛在指控赵氏瞎了眼,北疆的人家,再富再贵,能有平都的人家好?
真是瞎心瞎眼的!再想想夫人,白费了心思给这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