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拿着仕途说事,就能够摆脱掉这份家业。
“是呀,从商者不能入仕,现在还只是个秀才,管的并不严厉,再往上考,恐怕就是再四处打点也没有办法。”
“是呀!”
“这话说的也是。”
族人纷纷交头接耳,觉得郑泽援的话说得也有道理。
见族人都纷纷赞同,郑泽援这才又紧接着说,“所以我愿意净身出户,半分家产不要”。
“净身出户,不至于吧?”
“二少爷,你这是不是也太鲁莽了?”
“……”
郑泽援看着郑泽阳,自己愿意净身出户,难道这样族人还有话要说吗?
总不至于像这样不争不抢的要分家的兄弟,族人们还要愁大苦深的非逼着自己分得家产。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够摆脱郑家,摆脱我。
在郑泽援说出理由的那一刻,郑泽阳已经有了新的对策。
“净身出户,就算以后走上了仕途,岂不是还要让人参一个家宅不宁,兄弟不和?”
郑泽阳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这个理由一点也行不通。
“不如这样,泽援该分的所有家业,全部折成现银。
这样既保了富贵,以后又不用经商,可以专心致志地读书。”
如此设身处地的为一个庶弟着想的嫡子,还当真是少见。
看看郑泽阳一脸担忧的目光,温润的面庞上都染起了几分愁色,仿佛真的很担心这个庶弟的未来。
族人们面上纷纷倍感欣慰,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分家产的时候还要争上一争抢上一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