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突然出现了,一出现,就是救星的姿态。
知道温儿那里出现了问题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呢?
母亲将自己看的很紧,不许出门,不许掺和。
每一次,不管姜家的大事小事,他都帮不上什么忙。
何家处处事不关己,自己也没有违逆母亲的勇气,所以,何述绩看着姜温。
“幸好他恰好来了,你没事就好”。
姜温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看着姜温离开,何述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族老们罚了付大成跟付栋梁家去跪祠堂,两家磨磨蹭蹭,一直蹭到酉时过了一大半儿的时间,才在里正的再三催促下去了祠堂。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姜温到了戌时,悄悄地从自家家里摸了出去。
付家庄的祠堂离姜温家有一段距离,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到。
夜虽然未深,但是也几乎没有在外头走动的人家了。
说实话,姜温对于付家庄的祠堂这样一个有些阴森的地方,除了不喜靠近,并没有半分尊敬。
祠堂里点着两支白蜡烛,豆大的两簇火光,就这样照着三间房宽的地方。
除了森然,就是幽冷,四五排的灵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字排开,像是暗藏着一个又一个勾魂的使者。
隔着门缝能够勉强看得清楚,那作恶挑事的两家人,正跪在正对着祠堂的门口的排位前。
秋天的夜晚,一天凉过一天,几个人显然跪得很不舒服,但是有里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倒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