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揭开伪善的面具,大成媳妇终于露出了她的真实面目。
“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在说啥?啥是为难你了,半点儿情分都不看!”
不想说话,是沉默,代表着不想跟这种无知的极品过多的计较。
但是,把别人的耐心当成换取利益的机会,把别人的,沉默当成自己嚣张的资本,也真是够令人侧目了。
饶是郑泽援再好的脾气再好的修养,也临近暴怒的边缘。
“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是吃了你的,喝了你的还是欠了你的,凭什么要为你,做这些事情?”
已经无法忍受的郑泽援终于开口反驳。
三年来养成的良好的修养毁于一旦,字字珠玑,锋利锥心。
“你现在来跟我讲情分,当初我爹病重的时候,你怎么不讲情分?
当初,我爹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讲情分?
当初顺手牵羊,欺负我一个小孩儿无力的时候,你怎么不讲情分?
当初,咒我天煞孤星,孤独终老的时候,你怎么不讲情分?”
这就是他的大伯娘,薄凉无情,利益熏心。
用到你的时候,就来讲情分,用不到的你的时候,你就连猪狗都不如。
“你不是要讲情分?那好,咱们倒是好好的扯掰扯掰!
你倒是说说咱们之间有啥情分好讲。”
说罢,郑泽援拉着姜温,飞快地奔跑起来,直到离村口已经很远了,才停了下来。
终于摆脱了聒噪,两个人毫无形象地喘着气,从容的笑了。
“现在,只剩下我们了”,郑泽援开心的说道。
是呀,只剩下他们两个,在这矿天野地之中。
有田,有地,有庄稼。